换笔
潘正伯至今为止,我已经有过三次换笔经历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父亲出川抗日。为了节省开支,母亲领着两个姐姐、我和弟弟,离开重庆,在成都稍事停留,最终在母亲的家乡——一个山沟中的县城落脚,在正西街有42级台阶的山坡上,一家张姓房东处租了一溜北屋住了下来。房东兄弟四个,各有一个独院。我们四姊弟就在这县城里进了小学,学习《语文》、《算术》、《自然》、《历史》、《地理》、《美术》、《劳作》等课程。小学里功课不重
潘正伯至今为止,我已经有过三次换笔经历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父亲出川抗日。为了节省开支,母亲领着两个姐姐、我和弟弟,离开重庆,在成都稍事停留,最终在母亲的家乡——一个山沟中的县城落脚,在正西街有42级台阶的山坡上,一家张姓房东处租了一溜北屋住了下来。房东兄弟四个,各有一个独院。我们四姊弟就在这县城里进了小学,学习《语文》、《算术》、《自然》、《历史》、《地理》、《美术》、《劳作》等课程。小学里功课不重
潘正伯我过有幅名联:“天地大舞台;舞台小天地”。生活在天地间的人,就是这舞台上的演员--角色。人一生下地就身不由己地进入某类角色。一般的最初是人之子女。上面有父母,旁边有姊妹兄弟;扩大一点,可能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,舅舅伯叔,妗子姑姨;也可能有叔伯兄弟姊妹,甚至侄儿侄女……。稍长,进了学校,自己是学生,周围除亲属外又增加了校长、老师和同学。校长老师均属师长。渐渐与同学混熟,根据习气的远近,又形成不同
潘正伯谁都知道人是用脚站在地上的,你怎么说“用嘴”?是的,我再说全面些:人是用嘴或手站在地上的,通常是用嘴。此话怎讲?请听我道来:——人是社会动物,一生下来就处在家庭(社会)之中。哭叫之后就要吃奶,就是说要有人(一般是它的母亲)哺育它。从此终其一生,始终要和人打交道,即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。人际关系是最基本的社会关系,无论多么复杂的社会关系,均可追溯还原为人际关系。诚信是人际关系的基石,而轻诺
褡裢是昔日我国民间长期使用的一种布口袋,通常用很结实的家机布制成,长方形,中间开口。里面放着纸、笔、墨盒、信封信笺、印章印泥、地契文书、证件帐簿……等等,都是处理文牍的用具。过去的商人或帐房先生外出时,总是将它搭在肩上,空出两手行动方便。后来各式各样的背包、提包发展起来,再也见不到褡裢了。褡裢挂在肩上,一半在胸膛前;一半在背脊后。请设想:我们每个人的肩上都挂着一个无形的褡裢。我们走到那里它都与我们
潘正伯你孤立无援,身处绝境,四面楚歌,危在旦夕。这时突然有人冲入重围,拔刀相助,不管最后是否能搏出一条生路,这人无疑是你的好朋友。你遭逢天灾人祸,猝不及防,连遭重击,致使你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,穷无立锥。这时有人解衣衣你,节食贻你,不管最后是否能帮助你走出厄运,转危为安,这人无疑是你的好朋友。你坠入冤案的罗网,有理无处讲,有冤无处伸,致使亲人反目,配偶离异,被常人视为贱类,避之惟恐不远,甚至连几岁大
潘正伯近期,网上有一部分文人,由于自己喜爱繁体字,违背国家对文字规范化要求,擅自在公共空间使用繁体字,这本身就是一种不规范的行为,值不得提倡。如今,更有一位潘庆林政协委员,公然在两会期间,以提案形式提出以10年为期,废除简化字,恢复繁体字。真狂呀!鲁迅先生生前曾提醒人们:“专门家多悖;博识家多浅”。他解释说:专门家多悖,不是悖在他自己的专业内,而是悖在他的专业外。潘庆林是生意人,生意做得好,会赚钱
潘正伯像任何生物一样,人,从生到死,也经历着:诞生→成长→成熟→强壮→衰老→死亡的过程。人,早晚是要老的。老有好的一面:经的事看的人多,通过自己头脑的比较、整理、归类,有助于提高对人的鉴别和对事的预测能力。老有坏的一面:且不说体力的衰退,眼花了,耳背了,牙口不好了,弯不下腰,跌不得跤,精神不济、记忆力也衰退了。人老了,心理也随着生理的变化而变化。面前摆着两条路:一条是变“软”;一条是变“硬”。变“
潘正伯一,吸烟之害不止于健康1.浪费金钱。随着烟瘾的提升,烟民都向高档烟趋近。大把的钱花出去,变成一缕有害的烟雾飘散。为什么不把这笔钱,用去购置有用有益的东西?订牛奶,买水果,吃了补益身体;买好书,订好刊,看了增长知识。日积月累,多年后给子孙留下一座冉冉飘香的书城,比留下一地烟灰强到哪里去啦!2.多起火灾和易燃物爆炸因吸烟而引起。造成了生命和财产的大量损失。3.腐败行为的起跑点。中国人喜欢“敬烟”
潘正伯进入2007年,媒体上不断传来世界各地戒烟的信息。第一炮是法国打响的:法国从1月1日起在全国公共场所(除酒店饭店外。酒店饭店推迟一年)禁止吸烟。接着是美国43所大学,禁止在校园内吸烟。汉民族本来是没有吸烟这种嗜好的,我们从古诗词、古小说、昆曲、京剧、地方戏里都看不到“吸烟”这种活动。吸烟大体是从明末清初从菲律宾那边传过来的,当时称为吕宋烟。很长一段时间,人类对烟草的危害认识不清,认为仅仅是浪
潘正伯人们日常社会行为千变万化,各具形态,很难界说。但是,有两句很形象的界定词,我觉得可以利用它们作为界碑,以此度量自己和别人的行为。这两句界定词就是:“锦上添花”和“雪里送炭”。为胜利者颁发奖杯,奖金,献花,张灯结彩,铺红地毯,鼓掌,欢呼;组织和参加各种庆典,阅兵,游行,观礼,剪彩,宴会,放烟火,游园,拍照,录像,狂欢……庆祝胜利,庆祝取得的成功,鼓舞士气,为了向更高远的目标前进。非常必要。这属
潘正伯我在整风补课中被补为右派分子,受二类处分。1958年10月到1962年2月,到小清河旁的国营广北农场受监督劳动。广北农场周围是各种不同性质(国营、劳改、劳教)的农场,再远去,则是大片的盐碱地、荒滩,除稀疏的黄须菜外,草都很少。场部有个小卖部,可以买到烟酒、卫生用品和低档糖果。距场部不远的赵家嘴,有一家邮局,那是我们与外界沟通的惟一渠道。右派中有一位水利厅的小崔,带来一箱马列著作;还有一个小董
潘正伯科技发展越来越快,电脑迅速更新换代。许多年轻人把他们淘汰下来的电脑,移交老爹老妈使用。从子女方面想:“这些功能,已足够老爹老妈玩一阵子了”。老人方面也乐享其成,不然,让这价值几千上万的机器,用了没几年就扔掉不成?老机器在年轻人手里,发现它不好使或功能不足时,很好处理。年轻人的动手能力强,信息来源丰富。今天换个件,明天换个板,过几天又添个外设,下载个驱动……乐此不疲。不知不觉间,花钱不多,自己
潘正伯1990年我到美国西弗吉尼亚州摩根敦(Morgantown)去参加一个计算机在煤矿中应用的国际学术会议。会后住在一位老朋友家里。老朋友夫妇正常上班,为了出入方便,他们给了我一把门钥。临别时慌慌张张,忘了将这只钥匙归还主人,竟然将它带到了华盛顿。门钥当然是它的主人不能久离的东西,到华盛顿的当天写了封信,第二天就去附近邮局用挂号将钥匙寄还它的主人。去得很早,服务台前空无一人。我于是一直走向窗口,
潘正伯抗日战争胜利不久,我十二三岁,从一个山区县城的中心国民小学毕业,到省会成都去上初中,考上一所省立中学。那时公立中学的学生,一律住校。有的学校对家在本市的学生,周六下午有个“归宿假”——放回家去住一夜,周日赶回来上晚自习。有的学校则坚持到周日早饭后才将学生放出校门,当天要赶回来上晚自习。初中娃娃,大都刚离开家,什么都不懂不会,行动很受拘束,活动范围小,有些学校还残留着高年级学生欺侮新生(被称作
潘正伯电脑是个什么东西?我们怎样认识电脑?我本人的认识过程是这样的:最先,我看到了它的计算功能,我认可它是速度极快的“计算机”;后来又看到它的逻辑功能,我认可它是判断精确的“逻辑机”;再后来看到它的记忆功能,我认可它是一台检索方便容量巨大的“备忘簿”“图书馆”“资料库”。随着各种汉字输入方案的涌现和不断改进;随着各种字处理软件的涌现、改进、日趋成熟、愈来愈好用,电脑已经轻松愉快地取代了我们日常频繁